近日,新锐作家梁明皓作品《巴黎冬夜的血色情书》终于面世。该作品在一些文学圈子里引起热议,其豆瓣评分已高达8分以上,更有读者评价说“梁明皓这部小说将成为2020年一部现象级华文原创小说”。故事主要讲诉主人公在巴黎遭遇的城市困境,探讨爱、梦幻,以及生命的价值,短短十六万字就像一杯精酿的酒,饮来体验人生百态、回味无穷,其魅力跨越了国界与种族的束缚,因它根源于对人类共性主题的诗意书写,以及作者深刻的自省。他在深沉的土地上描绘了这个时代追寻梦幻、煎熬地爱着、又因爱着而活着的落魄群像,故事酣畅淋漓,带着深刻的思考,又给予读者正能量!
作者曾在访谈中说,他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帮助读者更好地思考、面对生活,他在《巴黎冬夜的血色情书》扉页上写有一行醒目话:谨以本书献给所有拥有更美好世界愿景的人。而读者问到他创作的心境时,他微笑着对读者说:“我将文学当作生活的乐谱。”这样的回答看似空洞,但若我们深入作者的创作与音乐的渊源,就能发现其中蕴藏的奥妙。
在《巴黎冬夜的血色情书中》,我们偶尔会看到这样的描述:“当晚我们的衣服打了一架。我们的呼吸和叫喊交错在一起,就像巴赫G小调赋格复调穿插又重合。高领衬衫和连衣裙分不出输赢,它们在冰凉的地砖上盖着对方,就像狐狸躺在自己的尾巴上熟睡——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有了浪漫。耳边的低吟是浪漫,轻轻的神情也是浪漫。从到凯旋门到战神广场,我们袖子轻轻摩擦,享受彼此的沉默,这便是最珍贵的浪漫,因为这在泥土之下也可永恒,而做爱不能……”这种直接用音乐名字取代描写的“懒惰”行为在《巴黎冬夜的血色情书》中不只一次出现,除了例子中的《巴赫G小调赋格》,还有《斯妥科夫斯基演奏的巴赫c小调帕萨卡利亚与赋格》、《拉赫马尼诺夫第二交响曲第三乐章》、《拉赫马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》等曲子都“难逃黑手”,可见作者是一个酷爱音乐的人。但当读者问起时,他却称自己对音乐一窍不通。
作者说,自己并不是音乐专业人士,但音乐在他的生活占很大比重,也是他文学创作的小窍门。他在《巴黎冬夜的血色情书》中更是写过这样的话:“大抵某物…就是除音乐以外,最能影响人情绪的事物了。”他说自己写作时往往可以通过音乐找到创作的最佳状态,甚至有些描写完全源于音乐下突如其来的内心撼动。他还说,自己平时看电影的时候也会比许多人多一个评判维度,配乐在他心里占很大比重。同时他发现无论哪种音乐都会有助于他的创作,古典音乐是最能带给他饱满情绪的!但是他也要提醒创作者们,虽然音乐有助于创作,但创作者一定要把握好利用音乐的方式和时机,因为有些创作阶段是不能够受音乐干扰的,这些特定阶段需要创作者保持“绝对的理性”。与此同时,音乐也可能将创作者置于危险,即是让创作者在音乐的影响下对自己的文字产生误会,要知道读者在阅读时是不会听到这些音乐的,而即使听到了,不同的人在听到不同音乐时也会有不同的感观,因此音乐最大的作用是帮助创作者像演员一样进入不同角色的情绪,但一般情况下不能像电影配乐那样换来直接的影响——不过在并不一般的情况下则不然,创作者还可以在音乐中学到旋律、节奏的技巧,学到属于作曲家的宝贵思考方式。作家海明威就说过自己曾在贝多芬、巴赫的乐谱里学习文学创作技巧,作家余华更是写过一本《文学或者音乐》谈过音乐对他写作的影响,村上春树也认为“音乐品味对一个作家相当重要。”许多作家都说过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影响了他们对文学创作的理解,得知这点的梁明皓也如饥似渴地学习过一些音乐技巧,但其认为自己“并没有参透过半”。另一方面,虽然音乐会带来使我们误会自己文字的危险,但我们也不必过于担心,因为音乐往往并不会像电影配乐那样强制为观众创造本没有的情绪,很多时候是创作者首先拥有了情绪,然后才选择适合的音乐,最后再将情绪融入其中而已。
正因为音乐在梁明皓的文学创作中占有如此大的比重,他才会将文学称作“生活的乐谱”,对他而言音乐与文学总是互补的。他认为音乐是一种情绪的文学,而文学是一种思考的音乐。总之不管什么形式的艺术创作,他们都是创作者心灵的符号,他们之间都可能存在着某种紧密的联系,等待人们的发掘。
链接: